也许他不止是一朵玫瑰

-----正文-----

“虚僞的傢伙，这裡没有空隙留给你了。”

雷曼汀朝行近来的西摩呲牙，为了证明这点，他指使那些锁住安德烈双手的血肉化作阴茎在他的掌心摩擦，又让黑羊吐出分叉的舌鑽进安德烈肿胀的阴茎裡，从物理上证明这裡没有任何“空处”。

假如安德烈不是脆弱的人类，他兴许还要堵住他的鼻孔和耳道，操进他每一个有机可乘的地方。

可安德烈确实是一个人类，仅仅是现在这样已经使他浑身紧绷起来，喉咙溢出呜咽的哭腔，眼泪更是不自觉地往下掉。

雷曼汀…不，巴鲁多亚熟悉这样的表情，虽然人类的悲伤并不在衪的权柄之中，但欲望与情感相连，在衪夺走人类的渴求之物，以此逼迫他们欲望高涨时，他们往往会露出一副悲伤不甘的表情。

人类为了感情能做出许多无法理解的行径，就像安德烈，即便巴鲁多亚也不能明白他为何明明色欲高涨，衪也赏赐了他渴求之物，这人却一副难过得快要死去的样子，拼命去瞧衪那虚僞又死板的“兄弟”。

是的，人类恐怕不会知道，巴鲁多亚和塔门在某种意义上是可以称为“兄弟”关係的神祗。衪们一同诞生，一同瓜分了有关人类的权柄，从此互相厌弃互相纠缠，又为何不能称为“兄弟”？

只是人类不知道…他们太弱小了，他们连听见神的话语感受到神的注视都会死去，衪的兄弟为此长久不语，甚至不屑进入他们的梦，沉默地任由衪的信徒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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