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贝加尔湖，哥哥再次见到卖花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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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光漫上窗户，哥哥的神情才渐渐缓和，我被搂的睡不着，无聊的用喙轻啄哥哥的手臂。

“眠眠……别闹。”哥哥说着梦话，摸了摸被我啄的地方。我抓着这一瞬间飞快的溜出哥哥的怀抱。我没有重生，这说明哥哥并没有认出我。

我张开翅膀飞到窗口，欣赏着窗外的景色，外头下着小雪，轻盈的为松树们穿上白衣，也许是风景过于吸引我，我都没有注意到哥哥的靠近。

“小鸟，你有名字吗？”

我被哥哥吓了一跳，慌张的扑腾着翅膀，惊慌中我拍掉了好些羽毛。缓过神来，就看见了在一旁憋笑的哥哥，我一脸怒意的瞪着他。

哥哥注意不到鸟类的情绪，笑得更大声了“不好意思小鸟，你很像我的弟弟，他也经常被我这样吓着。”

我歪着脑袋发出了一声“咕？”的声音。哥哥一般很少笑，面对妈妈也是。特别是在我出柜后，他更多的是惊恐与担忧，像一根紧绷的弦，直到现在我才觉得哥哥彻底放松下来。

“如果没有的话，我叫你眠眠，好吗？”哥哥伸手轻轻把我抱起，放在手心。

我低头用喙蹭了蹭哥哥的指尖，像是我的默许，我们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我不暴露，他也不猜透。

哥哥收了笑容，准备了一下带我出门。外面很冷，可我被哥哥裹在大衣里感觉不到，我感受到哥哥温度，心里却有点发酸，哥哥难道对谁都这样吗？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在外面的哥哥，我只知道在家里的哥哥对我的无限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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