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关系？

对啊，是什幺关系。朋友关系？但是做过了。炮友关系？但是周嗣宗对她有感情。爱人关系？怎幺可能，她又不爱。

戚盼檀自己还没弄清楚呢，她怎幺给他答案。

“你觉得呢，我们是什幺关系。”

戚盼檀擡起头，让自己脖子上那些狰狞的吻痕，更清楚地落入他的眼中。

他怎幺想都可以，反正戚盼檀很享受，他脸上露出那种不堪入目的崩坏情绪。

靳萧玉闭了闭眼，深呼吸抑制着汹涌翻腾的躁动。

他声音嘶哑：“四年前，你为什幺要跟我断联，我找了你很久，我这四年里一直都在阿塞拜疆安插人手找你！你躲到哪里去了！你为什幺不肯跟我联系！我甚至没办法给你续签。”

“我一直都以为你跑出那个国家被当作间谍抓住了，他们不肯放人，也不肯告知我，你知道我拖了多少层关系在阿塞拜疆的移民局打通人脉吗！”

他倾泻而出的不是愤怒，是责怪。

戚盼檀脸色冷得让他心寒，靳萧玉最害怕她这副表情，那眼神像是从未见过他，仿佛他是个陌生人，无关紧要，连最后一点情感纽带也会断裂。

“你想多了，我怎幺会跑出那个国家呢，我可是把你说过的话都牢牢记在心里呢。”

她满心嘲讽，践踏着他的真情流露：“我如果敢私自离开那个国家，你就把我爸妈杀了，这不是你说过的吗。”

靳萧玉情绪失控：“我只是，一时气话，当时情况太紧急了，我没控制好自己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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