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回来了,先删照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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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黄霁山回来得比原计划要晚。
也是背运,他出差的A市在出发前的半夜忽然下起特大暴雨。原本预测从海上过路的台风滴溜溜转了向,朝内陆猛扑,
星期六一大早,黄霁山眼巴巴地遛着可乐来到候机厅,时刻表上的一片全红让他差点一口老血喷洒当场。
不会吧,黄霁山主动邀约的第一次约会就这么泡汤了?
陈恪手指在手机上飞快地滑,无数次地搜索A市天气相关的报道。
“4小时内降雨量达200毫米!”“A市地铁1、2、4、13号线因淹水停运。”“告诫广大市民台风期间留在室内,用胶带加固门窗,非要事切勿出行……”
“啊啊啊——”
陈恪双手抱头,把脸埋进膝盖里哀嚎。
同坐在等候室的路人有不少和他同病相怜,三三两两投来理解的目光。
可乐察觉到他情绪不对,难得地没有添乱,而是用前爪扒拉着他的胳膊,“嘤嘤”地凑上前安慰。
“可乐啊。”
“呜!”
“你主人今天回不来了。”
“呜……”
“电话也打不通。”
“呜呜呜!”
“咱们最好祈祷他人没事。”
“嘤……”
“你等会儿我再打一个试试……诶哟我去!”
再次掏出手机的瞬间,还没来得及解锁屏幕,黄霁山的通话界面就弹了出来。陈恪哆哆嗦嗦地点下接通:
“你没事吧?”
“你……我能有什么事!”
“你别回来了。”
“?你活腻了?几个意思?”
熟悉的怒骂让陈恪悬着的心悄悄落回了胸腔。
那边黄霁山气得要炸,竭力克制的嘲讽还在滔滔不绝地从听筒流出来:
“你脑子有坑啊!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不会拐弯啊!没有飞机我不能坐火车吗?你给我等着!一小时后火车到站,你没有带着可乐等在出站口,你就死定了!”
黄霁山出差的三天里,陈恪的车技突飞猛进。但在开去火车站的途中,他还是因为兴奋而开得歪歪扭扭。
“作死啊!看路懂不懂!”
一个货车司机在超过他时,特意按下车窗伸出脑袋大骂。
陈恪笑嘻嘻地朝他挥了挥手。一分神,他在后视镜里瞥见自己因为快乐而泛起浅红的脸,一个可怕的念头忽然浮上脑海:
“要死!该不会,我也是抖M吧!”
两小时后,山间公寓雪白色的浴室。
白茫茫的毛玻璃后是两道互相纠缠的身影,喘息声一浪裹着一浪,源源不断地从门缝里泄出来。
黄霁山双手交叠,被陈恪用一只手制住双腕举过头顶,身体贴着墙,任由陈恪压着他肆意亲吻。西裤下的阴茎隐隐有了抬头的架势。
陈恪瞳孔放大,浑身肌肉贲张,像蓄势待发的黑豹,随时准备撕碎爪下的猎物。拉开拉链的裤子涨出鼓鼓囊囊地一团,只要扯下最后一层布料,就会蒙着水液硬撅撅地弹出来。
事实上,从看见黄霁山提着行李出现在车站口的刹那,陈恪就硬了。
老车站崎岖不平的水泥地绊倒了黄霁山的滚轮箱。隔着几十米,陈恪看见恋人青黑的剑眉微微蹙起,淡红的唇瓣张开,似乎是骂了一句,随后转身弯腰去提拉杆。
灰色的西裤懂事地紧贴他高高抬起的臀部,勾勒出丰满的轮廓。稍稍分开的两腿中间,会阴的位置鼓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小丘,中央的裤缝不偏不倚标记出隐秘的裂口。
陈恪一下子回想女穴的紧致与包容,就在三天前,那个温热湿润的所在曾经给予过他莫大的快乐。
除了他,几乎没人知道英俊的黄霁山是双性人。如果任何一个男人无意间瞥见他高潮时的模样,都一定会心甘情愿地成为色欲的俘虏,想不顾一切地把自己埋进他的私处。
想到这儿,陈恪眼睛像两窟火,恨不得将黄霁山烧出个洞。
“你、也是狗吗?轻点!哈啊——”
黄霁山的嘴唇被吮吸得红肿发亮,裸露的锁骨和肩膀上印着几枚新鲜的咬痕。
“你要是喜欢狗,就当我是吧。”
陈恪完全丧失了理智,身上、额上都渗出密密的汗珠,像发情的野兽,来不及脱衣就扒在情人身上胡啃乱亲。
因为清热而烧得滚烫的手隔着薄薄的衬衫,很用力地在黄霁山的胸前摸索。粗糙的手指一会儿找到乳头抠挖,一会儿又握住胸肌忽左忽右地揉捏。
富有韧性的胸肌在手指的折磨下变成各种形状。
每当重压来临,被挤住的区域边缘都有丰裕的乳肉溢出,隆起浅浅的鼓包。手移开时,被碾压的部位立刻泛起薄红,在接下来的几秒内变浅、消失。
没玩几下,乳头就颤巍巍地从乳晕中挺立出来,红润润像颗初熟的野果。
陈恪从黄霁山探头看去,快速起伏的胸肌在布料的阴影里显得格外诱人。他一把扯开衬衫,双手扶住情人的腰身,一口咬了上去。
“啊啊啊!!!松口!”
双手获得自由的黄霁山发出一声痛呼,气愤地揪住陈恪的头发。
陈恪仿佛失去了痛觉,任凭哥哥怎样撕扯他的后脑都无动于衷,一心一意地用牙齿在乳肉上啃咬。
弹性十足的胸肌在湿润的口腔里又是不一样的触感。陈恪像婴儿吸奶似地吮吸,舔舐,乳肉像硬度高得多的果冻,听话地随着他的动作波动。
被情欲蒸得头晕目眩之际,他感到乳头敏感地对他的舌尖作出回应。
“啊啊,你又干嘛!”
黄霁山的声音里染上哭腔。
陈恪死乞白赖地含住左乳,门牙轻轻合住鼓起的乳头,正一寸寸叼着它往外拉扯。黄霁山拧动腰身挣扎,却在撕扯间把乳头拉得更远。
“啊啊啊啊啊——”
乳肉被拉扯到极限,陈恪忽然就地松口。
被伸长成浅红的乳头“啪”地弹回,收不住地往圆盘的乳肉里凹陷了些许,才恢复正常。唾液将胸口染得亮晶晶一片,鲜红的乳头被蒙上一层水光,看上去格外淫靡。
“你这个混账!”
黄霁山拧住陈恪的耳朵,使劲往后面旋转。
“哎呀哎呀——”
陈恪一边痛呼跳脚,一边色心不死,趁乱伸出双手,三两下扯掉双性人的裤子。
和他料想得一样,被撕咬胸部的疼痛非但没有浇灭黄霁山的欲火,反而将他挑逗得更甚。
阴茎高高翘起,把棉布内裤顶出一个鼓包。裆部早已湿透,手指压上去,稍稍转动两下就被渗出的蜜液浸湿。
陈恪举起手指,伸到鼻子下面深深吸气。淡淡的腥膻钻进鼻腔,是天然的春药。
一根不存在的筋在脑内崩断,趁黄霁山反应过来前,他干脆地双膝跪地,一把掰开白花花的大腿,把脸埋进微微鼓起的会阴。
比刚才浓郁得多的骚味强势地侵袭进陈恪的口鼻。他像终于寻到水源的沙漠旅行者,不顾一切地吮吸,撕咬。
高挺的鼻梁深深陷进阴唇,胡乱地在阴蒂上碾压。外阴肉最多的地方,牙齿没轻没重地啃咬着,横七竖八地将阴唇挤成各种形状。不用想,脱下裤子一看,肯定爬满了红彤彤的齿痕。
“哈啊……”
刚才还剧烈拍打陈恪肩膀的黄霁山停下了所有动作。
最敏感的地方遭受到最痛的蹂躏,反而激发出强烈的性欲。高压电流似的可怖快感和疼痛融合,一泵连着一泵地从会阴炸开,酥酥麻麻地传遍全身。
他的腿彻底软了,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双手无力地搁在洗手台上,勉强不让自己倒下。下半身的重量完全压在陈恪脸上,任由他用舌头,牙齿和鼻梁玩弄。
“呼……呼……”
陈恪艰难地在湿热的会阴抢气。
窒息与极乐中,他用最后一丝神智找到阴蒂,用犬齿发动猛烈攻击。牙齿最尖利的部分一下下戳刺肉蒂,舌头恶趣味地在阴唇上游走。
棉布内衣平时软和又包容的质感在此刻变成了折磨。因为沾水而略显粗糙的触感被放大了百十倍,像鞋里的沙似地既狡猾又鲜明。
锐器直接穿凿穴肉,带来的是瞬间的刺痛;而隔了一层濡湿的布料,刺痛变得朦朦胧胧,却更加绵长。一息未平,下一刺又不间断地袭来,永无止境。
黄霁山仰头喘息,女穴快被玩得熟红软烂,紧挨着布料的媚肉仿佛能清晰感受到棉布纤维的纹路。
“哈啊,再——重点!往上一点!”
黄霁山彻底意乱情迷,失神地看着镜中自己潮红淫荡的脸。衬衫被扯开,袒露的胸腹上遍布着吻痕与齿印。樱桃般肿起的乳头随着激烈的喘息大起大伏。
“呜……”
他眼神迷茫,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住自己的乳肉,模仿陈恪的动作开始把玩。
陈恪整张脸都埋在黄霁山的会阴,看不见哥哥淫乱的表情。但他感受到两颊边,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无规律地收缩,舒张,再收缩。这是双性人完全情动的征兆。
他艰难地把手往上,摸了好几下才找到下腹部子宫的位置。
下一秒,他用掌根抵住腹肌,缓慢而不容拒绝地碾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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