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和走狗，也是本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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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沉霜

燕停舟没有闪躲，他眼底毫无波澜，慢慢地道:“很有趣吧。”

傅檀没有说话。

燕停舟手脚都动弹不得，却没有慌张，接着说道:“劳烦庄主把沉霜还给我，另外，也多谢庄主帮忙修剑。”

“哪里，燕道长在床上表现好，帮个小忙应该的。”傅檀眼睛黑沉沉的。

燕停舟面无表情地哂笑了声。

傅檀冷笑，低下头来亲吻燕停舟。燕停舟先是躲避，被咬了一下，对方毫无章法，纯粹像是在发泄。燕停舟就这样冷冷地看着他，一点情绪都没有，像是局外人，平淡地看着傅檀表现出的刻薄和失控。

“燕停舟。”傅檀用舌尖顶了顶牙尖，蹭着燕停舟的鬓角，生平第一次解释，“我从未命你去昆玄山，也没有控制你弑师。”

燕停舟平静道:“但你知道。”

傅檀没有应。

“徐钦要做的事，庄主自然阻止不得，也不会生出阻止的心。”燕停舟挨着傅檀，低声陈述这个事实，“因为你就是他，他也是你。”

两人几乎是贴着的，但缓和不了一丝氛围。

“谁说的？”傅檀低着头。

“我知道。”燕停舟几乎是审视着傅檀的脸，“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你不知道。”傅檀的脸色因为那一句话难看到了极点，“……燕停舟，你看着我！”他气得想笑，脸部肌肉却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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