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翰林转过身,见是一个年轻的秀才,便问道:“你是何人?”
杨秋池躬身施礼:“晚生宁国府广德县杨秋池。”
杨秋池连破奇案,在广德县甚至宁国府都有名,但是,在京城应天府,还没几个人知道他。
贾翰林问:“你方才说什么?你说这鲁学儒不是冻死的?”
杨秋池点点头:“是,应该查清楚他的真正死亡原因。”
贾翰林身边一个巡考官员训斥道:“大胆!你一个小小秀才,在此胡言乱语,扰乱人心……”贾翰林一摆手制止住了他的训斥,和言悦色问道:“杨秋池,你为什么认为他不是被冻死的呢?”
这贾翰林倒没什么朝廷大官的架子,杨秋池顿时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他却不知道,贾翰林正在为考场冻死人而发愁,生怕人家拿这件事来整他,说他组织不力,冻死考生,就算不被追究,但这传出去也很不好听啊。
他现在一听到杨秋池说这老秀才可能不是被冻死的,顿时看见了一丝希望。假如这人是被别人下毒害死的,又不是外人潜入考场进行凶杀,那他就没什么责任了。
他一个主考,又不负责地方刑事案件的侦破,就算这案子破不了,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那是应天府衙门的事情。
当然,如果这老秀才是自己病死的,那就更没有责任了。
所以,这贾翰林对杨秋池关于这老秀才不是冻死的这种说法很感兴趣。
杨秋池躬着身说道:“晚生之所以认为这老秀才鲁学儒不是冻死,是因为……因为冻死的人会自己脱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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