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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能和莫小米在一起，是顾言泽的愿望，所以他可以不择手段的达成目的。

莫小米的大眼睛惊得瞪得溜溜圆，然后结结巴巴，小心翼翼问道：“那你现在是顾大，还是顾小二？”

“嗯？”顾言泽不解，皱眉，“什么顾大，顾小二？”

见顾言泽还没有黑化，莫小米小声道:“平时温柔的，会爽朗笑的，任我欺负都舍不得欺负我的叫顾大；不高兴了，受到刺激了，好像换了个人一样，欺负我，我还不敢反抗的，那就是顾小二。”

听到莫小米的解释，顾言泽讶然，同时也微微放心，原来莫小米已经发现了他的异样，好像并没有嫌弃的，也没有害怕。

“那你喜欢顾大，还是喜欢张顾小二？”顾言泽嘴角上翘，眉眼里全部是笑意，低着头，嘴巴亲了莫小米的光洁的大脑门。

为了保险起见，莫小米说谎了，义正辞严回答：“不管你是顾大，还是顾小二，我都喜欢。”

虽然这个吻是莫小米先亲的，但节奏从来就不在莫小米这里，已经被顾言泽主导。

等到两人分开的时候，莫小米的两颊酡红，害羞地趴在顾言泽的怀里。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有两个性格，我也不瞒着你了。我外公外婆就怕刺激我精神病就犯了，他们有些自私，但也是为了我好，你不要怪罪他们。”顾言泽替长辈解释，“只是你觉得我是精神病吗？嫌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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