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自己大概是一只野妖，而贺呈是自己的神祇。

-----正文-----

蛇立打定了心思凭着两三分的醉意耍弄八九分的酒疯。

“哥哥，轻一点啊……”被扔进沙发，蛇立发出轻呼。

他手脚并用从柔软的沙发里爬起来，贴在贺呈胸前仰着脸问：“今天晚上留下来吗，嗯？”

贺呈把他额前的碎发撩上去，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肩以防他晃啊晃的一头从沙发上栽下去，黑沉沉的目光落在他脸上，蛇立笑得很乖，似乎真的醉了。

蛇立十六岁的时候撞见过贺呈和女人做爱，他像往常一样没打招呼就推门进了贺呈办公室隔间的休息室。贺呈只褪了裤子，衬衫勾勒出劲瘦的腰身，女人柔白的腿被他抬高了握在手里，听到开门声，女人发出惊呼。贺呈一把拉过薄被盖住两人，半回过头，道：“出去。”

音色和神色之中都还泛着未消的情欲。

蛇立“嘭”的一声关上门，心里慌得像关了只鹿。明明只有几秒钟，可蛇立却深深记住了贺呈耸动的劲腰和暗哑的嗓音，那是他从未见过的贺呈，后来经常在梦里梦见的贺呈。

“哥哥……”十七岁的蛇立偷喝了贺呈酒柜里的红酒，红酒后劲上来了爬上贺呈的床。

勃勃的欲望被贺呈捏在手里，技巧十足地玩弄，蛇立摆着腰像条搁浅的鱼。

“你想我怎样。认清你自己，蛇立。”贺呈从蛇立内裤里拿出沾了一滩黏腻白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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