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阎无痕之后，两人先是沉默了一会……

叶雨然率先开口道：“师尊，墨离殇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或者说，你有关于那些事情的记忆吗？”

两人在一起了这么久，在以往的那些位面中，叶雨然确信，他和她一样，都是没有记忆的……

可如今，她不确定了。

“然然，我是拥有一部分的记忆，但……，并不完整，”沉默了半晌后，玉阙才心情颇有些沉重地开口道。

他没有选择隐瞒。

即使明知道，这样一来，或许会造成一系列的后果和影响，他也不愿意去欺骗她。

其实，他的记忆是支离破碎的，只记得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至于墨离殇所说的那些，他知道的也是少之又少……

“这么说起来，我们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了，而且，我追了你这么久，喜欢了你那么久，你却对我冷血无情、无动于衷……，甚至收我为徒，都是带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叶雨然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每说一句话，玉阙的脸色就苍白了一分，连神色都慌了起来……

“然然，过去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你……，”玉阙正准备拉她的手，结果叶雨然却退后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叶雨然的这个举动，让玉阙的脸色刹那间苍白如纸，眼神中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她从来不会避开他的触碰。

如今这样，是生他的气了吗？

看到玉阙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叶雨然有些不明所以，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露出这么悲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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