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吃些什么呢?他在害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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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是哭不完的,没有一场哭泣走得到末尾,没人说得清最后一滴眼泪到底何时掉下、何时枯涸,总是不干不净地流成哽咽,再化为疲惫堆积在眼皮上。
闷油瓶扶住我的脸,举起手给我擦眼泪,先是用掌心抹掉脸颊上的痕迹,再用指腹揩我的眼角。
明明刚刚都已经要止住,他这样一擦眼泪又掉下来,他只能继续擦,直到我终于流不出才停下。
我觉得自己该再说些什么,嘴皮抖着张合,但有些东西我又无从说起,最后也未再吐出一句话,好像能漏出来的只有那一句思念。
没有等我憋出什么话,他就起身把我们那只大包拉了过来,摸出车上喝剩的水对到我嘴边:“喝点水。”
饥渴是一种很奢侈的痛苦,我已经很久未真切感觉到过,只有等舌头自己发出腥甜,我才能后知后觉:身体又缺水了。
可他这样一说,我就觉得自己哭了太多、确实渴了。
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方才淌出来的水分才补回来,连带着身体的颤抖都停住。
我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刚才还一副要把自己哭到淹死的模样,这才多久,即刻就平静了。简直无情。
“我带你去房间看看。”我自己抬手摸了把脸,干绷冰凉的一片。
“好。”他拉着我的手站起来。真奇怪,明明是我领着他走在前头,却是他一直拽着我手腕,到底谁拴着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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