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承认了自己是最可悲的人。
-----正文-----
当他再次见到邵季北时,他恍惚许久。
邵季北就站在他面前,像一片凝霜的月光,是触之即散的幻象,是他的思念伙同无机的水雾与光子,对他的戏谑嘲弄。
但令人怀念的声音用自己的虚假来佐证那幻象的真实性,犹如一卷老磁带正在缓慢播放早年的时代金曲。
他最美好的、最隐秘的、最荒诞的年代,他逝去已久的年代。
他走向那团冷气,却意外触到温暖的实体,邵季北有些好奇地看着吃惊错愕的他,抬起手,用自己的手指缠住了赵辙触电般缩回的指尖。他牵着赵辙的手让他来到到自己面前,那只手被邵季北合在掌间,抚摸着描摹着,像一个好奇的孩子,而赵辙是他发现的珍宝。
陌生。
赵辙明白了这种异样感究竟为何。落在指尖的一吻唤回赵辙的思绪,他颤抖起来,抽回自己的手。
抱歉,邵季北说,我记得你,但这具身体还与你不熟。邵季北的笑容充满落寞与歉意。
什么意思。赵辙问,他听到自己发涩的声音。
除了大脑,这是一具全新的身体,邵季北解释道,我还不能熟练地控制它,它不能随我的情绪而动,只能读取最理性的指令做出反应,但它似乎也有自己的想法,一晃神或许它就会自顾自动起来。
比如?
比如,刚刚我差点咬了你的手指。邵季北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手背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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