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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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那就是不识好歹了
迟雪大为懊恼。
但又不纯粹是懊恼,他眉心无意识地紧蹙,目光盯住一处出神,不知在想什么。表情纠结,时而后悔,时而流露出隐隐的忧虑。
聚会结束分别的时候,段上锦比中午见面之初兴致勃勃多了,看我和迟雪的眼神迸着光。
不知道他对迟雪说了什么,看样子迟雪已经将我面临的困境和盘托出。
而他拿这些事当成值得挑战的新游戏。
“想好了就找我哦。”他笑得又友好,又期待,满脸写着“快来求我啊”。
迟雪一定极其信任他的能力,又非常忌惮代价。
好比天寒地冻中遇到一簇燃烧躁烈的火,自然想靠近取暖。可是它火星四溅,火舌疯舞,仿佛一不留神就会被它席卷吞噬。
段上锦给人的期待和不确定感,就是这个级别。
但我不以为意,因为我觉得自己没什么想求他的。就是面对有点陷进去的迟雪,稍感难办。
不知不觉,我在北京呆到了第二十天,赶上了迟雪的“生日”——不是他真正的生日,是他和我、和向美芳去办收养手续的那天。
他同段上锦说,这是我给他的生日。
然而实际上,我们在一个家的那些年他从未过过这个生日。我当初的话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家里没人当真。
人就是这样,失去以后点点滴滴都变得重要起来。想来在他出走之后这个日子才变得意义非凡,成为他想家时辗转难眠中的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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