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其他可能。

-----正文-----

成为领袖的第一个半年，霍牧霄关闭了中央区大大小小的赌场，为此，四区领袖特意以“访问”的名头来要一个说法，被四两拨千斤地“请”回去，可谓是碰一鼻子灰。第二个半年，以“锦堂”为例，中央区查处了所有涉及人口买卖的产业。

彼时上大二的项景凌义愤填膺，一气之下给霍牧霄—身边的秦一舟打去电话控诉昔日兄弟，秦一舟开了外放，因为他“刚好”在霍牧霄办公室。

“人果然是会变的！”“以前他也去啊，红梅白雪，他去给人抓老鼠，锦堂，哪个节目他没看呐？！”“果盘少吃了还是酒少喝了？”

项景凌大概说得渴了，停下，问：“你在哪儿啊？”

“在我办公室。”

霍牧霄沉稳抢答，不消几秒，电话被挂断。

秦一舟耸耸肩，收起通讯器。

年初，秦父突然中风，秦一舟退学，接手秦家事务，其中就包括找乔逸，他以为霍牧霄早就放弃了，高中生的恋爱一旦跟现实掺杂在一块儿，分开是早晚的事，就像他跟卓玄。然而霍牧霄还在找乔逸，手腕上仍戴着那个原本属于乔逸的手环。

“你就没想过他可能已经有新生活了？”其实他想说死了，但又觉得那样太残忍，也许因为自己没落得个好结局，所以至少希望默默坚持了这么久的霍牧霄能够得偿所愿吧。

“没有，没想过。”霍牧霄不愿多说，问他：“卓玄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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