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随舅,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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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清晨,一辆四面都用油麻纸包裹严实的轺车缓缓驶入城中。
“等一等,”城门令抬掌示意,“通行腰牌。”
须臾,车帘微晃,里头传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叱骂,“糊涂东西!”城门令蹙着额欲望里查看,一块腰牌伸出来拦住了他。
城门令看清了上头的字样,神色急改:“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未知是参议大人的座驾,还望大人海涵。”
腰牌迅速收了回去,车内人刻意压低嗓音,像是生怕别人听见似的,透露出非比寻常的谨慎:“不必声张,更不必记档,就当本官从未打此经过。”
话音未落,车轮已启,微微扬起的灰尘迷了城门令的眼。他下意识偏过脸的一瞬间,不曾留意到小半片粉紫色花瓣悄么声地从马车中飘飘而落,经马蹄一碾,变得不再起眼。
清晨的小插曲并未引起城门令的瞩目,他揉着倦意上涌的睡眼往回走。在他身后,一双薄底皂靴以几近于无的声响快速靠近,一道黑影覆了下来,拈起那枚形色皆特殊的花瓣端详许久,继而又如鬼魅一般,匆匆没入深秋的晨雾之中......
“果真是寒医谷的霰草吗?”
距离城门楼不远的一间茶寮,一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老翁背光而坐,帽檐挡住了他大半张脸,那高大宽厚的背影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几十里地外静伫的雁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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