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无法清醒地签下这份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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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开始也这么想。”江彻留意着每个人的表情，缓缓道，“直到我通过一些途径联系到Celine，一个软件工程师，我和她一起吃了顿饭。”

蒋丛胤眼皮一跳，但语气仍然冷静：“Celine？我们公司好像也有一位同名的员工，不确定是不是你提到的这个人。这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一定要我说出来吗？”江彻扯了扯唇角，眼里却没什么笑意，“Celine是我在手机里找到的监视程序的最初开发者。”

至此，蒋丛胤偏向于认为，江彻心里怀疑他们两人，但没有切实的证据。今天搞这么一出，应该有诈他们的成分。

Celine那边，他要求过这次合作一定保密，而以他对Celine的观察，她是个很有原则、可以信任的人。

他一开始对“Mouse”有兴趣，最大的原因就是它属于私人开发，也没有被广泛使用，要顺着这条线往下找难度很大。

江彻能找到Celine，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但从她口中，江彻应该问不出什么。

这些他心里清楚，游措却不一定。毕竟他和游措之间，本就没什么信任可言。

他想用眼神提示游措，游措却只顾看着江彻，神色已经没有起初那么自如。

蒋丛胤于是赶紧接话：“通常来说，这种程序一般都有主账户，你不如试着找一找谁的手机里有相似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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