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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做爱？”学生皱眉，不理解徐燚在发什么骚，他扯开捕鱼服，某东西从墨蓝内裤弹出，对准徐燚的嘴就是一顿射。

很苦，徐燚即便紧闭嘴巴，鼻孔也被熏得辣乎乎，无法喘息。

学生舒服了，声音都夹高了，“老子正常人，喜欢b不喜欢py。”

正常人…换做上一秒徐燚还会相信，可下一秒发生的场景，徐燚死也不信学生能是正常人。

学生抬腿对着白梅的头就是一踢，猝不及防，踢出巴西男足的水平，白梅眼球脱离眼眶，飞跃上空，在空中裂开，最后安安稳稳掉在树叶上，黏筋带皮。

“你这是干什么！”徐燚想补救，可漆黑的夜里他甚至不知道白梅的哪块肉被糟蹋了。

他只能抱住学生的腿，仰头绝望，防止白梅被下一次侵害。

学生，“你这是什么眼神？你觉得我不正常？”学生对准徐燚的胸口又是一踢，“不准这么看我！不准这么看我！不准这么看我！”

徐燚默默低下头，抱住身体。

可学生的腿根本不带停。

受不了，徐燚忍不住颤抖开口，“她都已经是死人了，求你别这样…求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话喊到一半，徐燚的声音戛然而止。

徐燚什么都没有，他根本给不了学生什么，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一刻徐燚什么也不想求，他巴不得他也像白梅一样躺进那污水道，像白梅一般被踢也不痛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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