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正文-----

“东家！大东家！”

“大东家！”

呼喊声炸在耳边，路尧浑身猛地一颤，浑身大汗的睁开眼睛。

“哎哟我的大东家啊！”酒楼的伙计看他醒来便松了一口气，“你怎么睡在院子里了？”

睡在……院子里？

路尧呼吸急促，一时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去院子后边儿看看。”他脑中又想起刚才梦里的话语。

“哎呀东家，都过去月余了，您……”伙计唉声叹气，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您还是——东家！”

路尧推开他，爬起来，踉跄的穿过院子，跨过矮篱，跌跌撞撞的往园子里跑。

那后边儿，园子里，是一座新坟。

路尧脑子一片空白，连滚带爬的到那坟边，哆嗦着去看那坟头的字迹。

坟是新的，字迹也是新的。

夫沈见山之墓。

路尧只觉得呼吸困难，脑袋疼得跟要炸开似的。

下边儿还有小字……路尧垂眼看去，自己很熟，和他账本上的一样，是他自己的字迹。

上面写的是……夫卢泽清泣立。

伙计跟着自家大东家跑到园子里，跑到那新坟的近前，却鼓不起再上前的勇气，二东家是个好人，他不是怕靠近二东家的坟茔，他不敢靠近，是因为他听见大东家发出了凄厉的哭嚎。

大东家和二东家是七年前搬到村子里来的，那是他俩还不是东家，村里也还没有酒楼。

据说，大东家和二东家是从北边来的，到村子里，是来找张大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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