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稣被一掌撞飞到树上,受了不轻的伤。
昏迷了一晚上才醒,然而醒来也是不停的咳嗽,脸色白的犹如一张纸,整个人虚弱不堪,即便他不用棉绳捆绑,她也不可能再跑得动。
车队连续行了五六天,唐稣就这么昏昏沉沉的躺在马车里,偶尔清醒的时候勉强能喂进去一点水,饭是一粒米也吃不进去。
到了第六天,她不但没有任何好转,反而发起高烧,脸色通红,额头烫的吓人。连叫她的名字,也没了反应。
赵谌看她这样,心急如焚,担心她就这么死掉。
到了下一处落脚的驿站,他把唐稣藏在房里,谎称自己身子不舒坦,找来一个大夫,他自己也坐在床上,隔着帐子,用素帕覆盖在手上,让大夫给诊脉。
大夫诊了半天,眉头拧得跟绳子一样,道:“病人必须静养,我开几幅药方服用,好好养着。你们是怎么照顾病人的,再这样下去……”
大夫没有说下去,摇摇头,写方子去了。
随从拿了方子去抓药熬药,端到房里来。
淳于越听说赵谌病了,自然要关心一番。
他仔细问过大夫,大夫说病人是受了伤,舟车劳顿,加上天冷染了风寒,必须好好的养几天。
淳于越心内不由得疑惑起来。
好端端的,赵谌怎么会突然受伤生病?
出发的时候,他明明还好好的。虽然这几年他的脸色确实不怎么好,一直缩在马车里不出来,但也不至于病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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