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一件特别尴尬的事情……

徐帆这会拿着听筒，纠结了半天，都没有抉择出打电话的对象。

和她们之间的关系本就在一种微妙的暧昧之间，如今自己捅穿了这张膜，接下来，和对方，又要以哪种方式相处？

徐帆，很彷徨……

“算了，还是先找杉杉吧……”

关诗梦，周可人，杉杉，三个有嫌疑的人之中，杉杉算是关系最浅薄的一个，徐帆这会一咬牙，就选中了她。

在努力想出了杉杉的电话号码后，徐帆深呼了口气，便给对方打了过去。

嘟……嘟……

短短几秒的忙音，徐帆这会都觉得煎熬，这会琢磨着该怎么开口，一边等待，总算是听到了杉杉的声音。

“喂，谁呀？”

“是我，徐帆……”

“嗯？徐帆，你怎么突然找起我来了？”

这会和对方解释了身份之后，徐帆便支吾了起来。

“额，那个，杉杉，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问题？徐帆，什么问题啊？”

听到对方疑惑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徐帆一咬牙，便直接问了出来。

“那啥，你是处女么？”

这种问题，实在有些尴尬，但徐帆觉得，好歹也要比张口就问人是不是被自己干过要强。

“讨厌，干嘛问这个呀……”

忐忑的等待中，只听得杉杉在电话那头咯咯笑了起来。

经常出没夜店的她，远比关诗梦和夏小蝶要来得开放，对于徐帆这会的问题，自然是没觉得有多过分。

“我早就没那层膜了，不过你愿意，我可以为你补上呀，只不过，你得答应当我男朋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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