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救我了，还很多次，别以为我小就想糊弄我。”

靖瑶恢复了镇定，思维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界灵口吻一变，喝道：“谁教你的修炼法门，分明是想草菅人命。如果不是我护你周全，九条命你也赔进去了。”

“我自己练的，有什么不对吗？”靖瑶不太确定的说道。

她一直认为自己的修炼方式是正确的，并且很骄傲，可是和界灵的对话，让她产生了疑虑。

难道之前的方法是错的？数次痛疼难忍是走火入魔的预兆？之所以没挂全赖对方的保护？

“有什么不对？”界灵被气笑了：“简直乱七八糟，灵气聚于丹田被你引到了上丹田，我该说你是奇思妙想呢，还是傻大胆？”

靖瑶不是那种不知好赖的人，稍微回想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她不是土生土长修仙界的人，甚至都不是古代人，让一个现代人对着晦涩难懂的文言文功法修炼真不是一般难度。

况且擎天剑宗的设定就是先从杂役弟子开始做起，脱离杂役的身份才有资格拜师学艺，没人教也只能自己琢磨。

“你还是出来吧，我感觉自己在和空气对话，会被认为是白痴的。”

……

还用别人以为？你和白痴有区别吗？界灵又是一声叹息，接着从石碑中走了出来。

界灵显形，

靖瑶瞪大了双眼，不由自主的感慨道：“……你……你竟然是个人？”

界灵一个趔趄，扶了扶旁边的石碑，历经千劫洗礼，界灵都没生出过此时的无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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