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正文-----

那你想要什么？

雁林间说，坦诚和配合。

温怀一不懂，在纸上写：我没有骗过你。

“坦诚指的不单是诚实，主动坦白也是。”雁林间说，“我要知道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想坦诚而已，有什么不行的呢？温怀一的脑子一片混沌，满脑子都是雁林间的嘴，可话又没说话，只敢眼巴巴地看着雁林间。

雁林间似笑非笑，温怀一好像接收到他的信号，凑过去他的面前，这次雁林间没躲开，顺着温怀一拉拽的劲儿跟他接吻。

温怀一不懂接吻，以往都是雁林间带着走，这次换做他主动，嘴唇一碰就没了后续。

雁林间接吻时从不闭眼，眼皮微张，淡淡凝视眼前人，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明明亲密却依旧疏远，惹起温怀一的不安，进一步舔舐雁林间的唇，想要黏糊的吻。

试探又称得上进取的态度让雁林间满意，搂着温怀一让这个吻变得深入。

情动时总能窥见雁林间的侵略性，从克制的框子中流露一二，内敛却清晰，粗暴的入侵随着吻的深入而变得轻柔，若即若离地引导对方的回应，轻易挑起温怀一想要亲近的欲望。

温怀一喜欢唇舌交缠的感觉。

他们之间的每一个吻好像都与色欲无关，在温怀一心里，亲吻是抚摸后颈、拥抱、安全感和雁林间的同义词。

对话就此打住，接吻之后雁林间问他想不想跟他回律所，温怀一欣喜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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