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会长找上门，更换义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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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只持续了短短三天，对于两人却是漫长的。

在宋爻的记忆里，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一根浮木，在潮水里起起伏伏，不算激烈的性爱，他身上没有弄出任何痕迹，却又无时不被填满。李老师那样的人，只要自己有哪里不舒服，他便会立即停止，到最后他们几乎不做，也不说话，只是紧紧相依，身体被连在一起，是另一种温存和满足。

离开隔离病房时，宋爻有些不舍，他抱着李老师的脖子，头埋在他怀抱里，说：“谢谢。”

李清棠平静地看着宋爻，心中的某些东西在崩塌，或者在这三天里，早已崩塌的彻底。

MECT往后延期，宋爻实在太虚弱了，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李清棠跟孙院长确定了接下来的治疗计划，回到病房后，看到了来探望的周宁。

她握着宋爻的手，关怀地叮嘱着什么，宋爻带着礼貌的微笑，在看到李清棠的时候，眼睛一亮。

周宁回头，脸上的笑容渗出凉意：“李工，这几天联系不到你，担心出什么事了，所以来看看。”

“周姐，欢迎光临。”

李清棠神色如常，周宁看看他，又看看红着脸的宋爻，抿紧嘴唇。

“小宋，谢谢你的配合。你好好休息，我跟李工说点事。”

“嗯。”

病房外无人处，周宁看着这个最得意、也最看好的后辈，表情冷凝。

“关于这次服务，中心没有收到任何事前和事后的报告，李工，给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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