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日三省吾身……

-----正文-----

“……中间发生了一些波折，警察赶到地下室的时候只有一个被打破了头的男人躺在里面。之后顾千醒又让人传来了新的地址……”

聂哲的衣服穿在楚楚身上，他坐在旁边负责给楚楚解释事情的经过。

“警方最后逮捕的这个男人是暗网上的买家，下单也不是针对你的。买家想要一个中等家庭、受过良好教育、容貌上等的二十多岁女孩，把你送过来的人是黑吃黑。最后还是顾千醒雇佣的侦探先一步找到线索。”

楚楚点点头，“手机借我一下。”她的手机在酒店的时候就丢了。

电话是打给玉生烟的，楚楚想，她既然知道了，肯定还在担心。

玉生烟始终是她揣测不透的女人，听说玉生烟在警局像是犯了哮喘似的表现，她甚至很难判断是真病还是装病。只有一点可以肯定，玉生烟是在有目的地引导，把事情描述得更严重。

在警局做完了笔录，楚楚一出来就看见了还在大厅里等着的聂哲。

聂哲匆忙站起来，手里还拿着警察同志提供的一杯温水，“我先送你回家？”

楚楚歪了下头，“好呀。”

她以为聂哲或许要问些什么，但聂哲什么都没问，只是努力措辞安慰她都会过去的。

玉生烟坐在副驾驶上，伸手拨弄了一下车上的小摆件。

“看到我那个样子，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聂哲看起来比当事人还尴尬，“你不要难过……也不对，我是说，糟糕的事都过去了，你已经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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