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引发的血案

-----正文-----

终焉一战后，宇智波佐助回到了木叶村，却碍于某些原因没有住在族宅，而是在漩涡鸣人的强烈要求下借宿在他家。他家本就不大，是摆不下第二张床的，所以同榻而眠更是常有的事。

但今晚似乎有些不同。佐助被细微动静闹得坐起身来，偏头看向惊醒的鸣人。

“怎么了？”

“我做了个噩梦。”他努力让自己忽略那些画面的真切性，语气放松得仿佛确实是在谈论一些无关紧要的泡影。

“是你死了？”

“...不是。”

“那是我死了？”

“你回了木叶，”他把被子上的恐龙图案揪成一团，又放松了去抚摸那些褶皱，像在下什么决心似的，“却没有留在这里。”而是作为一个赎罪者延续生命——决心白下了，这句话他说不出口。

佐助只是睁着眼睛看他。月光被云遮得昏沉，云和星星更像他漆黑眼睛里的光，明灭不定地交错成一个真正的梦境。

“这没什么不好的。”他终于说道。

没什么不好的？这个人从来不看重自己的血肉和性命，从他为换取力量心甘情愿成为大蛇丸的容器开始，到他在终焉之处的断臂，鸣人早该知道的，他直到现在也是这样，即使有自己在旁边，也并不能改变丝毫。至少现在没有。

鸣人很生气，但他一时说不出什么，以往滔滔不绝的嘴遁都作了废，化作焦黑的沙砾横亘在眼前。所以他索性放弃了这个长处，抓住眼前那双肩膀用力一推，把人摔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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