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独一无二的命题成立。
-----正文-----
春暄变得忙碌,忙了许多年,懵懂、无知、天真,最后只有一条路,即使春千山和江湖白明确说过只希望她开心,不需要当一个厉害的人,但按照一个正常人的生活,春暄开始焦虑大学、工作,在和祝瑜的关系变得糟糕之后,春暄认清很多事情。
十二月初是统考,剩下的半个月春暄都在复习、练习,从不间断,光明温暖的太阳未出现前,到月落西山,朦胧在地平线下。之前也是每天几个小时的练习,习以为常,不像最近带着急迫、孤注一掷的决心。
练琴之外,经常接到祝瑜的电话,中午、傍晚要去祝瑜的学校,晚上要求和祝瑜一起回家。
中午两人一起吃午饭,再一起步行回祝瑜的公寓。路过旁边的最高等音乐学府,祝瑜问:“你是想来这个学校吗?”
春暄看了眼大门,看到挂在门口的红褐色牌匾,老旧、破损,象征长久和受人关注的声誉,微微愣住,好半天才眨眼、点头,说:“嗯。”祝瑜看到春暄所有的小动作,没有任何追问。
在祝瑜的公寓午休之后,祝瑜开车送春暄回校。七八天都是这样,天气渐冷,是很远的距离,但实在烦人,反复往返的春暄病倒,从轻微感冒到高烧。
祝瑜带着春暄住在公寓,自己也告假多天,整日照顾春暄。
发烧的春暄第一天几乎全天不清醒,像是陷入昏迷,全身滚烫、发红,被祝瑜抱在怀里喂药,只吃得下流食。深夜,怀里的躯体温度下降,同时,不久前换上的干净的衣服全部汗湿,黏腻在春暄的身上,祝瑜下床,去拿泡了温水的毛巾和干洁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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