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心翼翼地捧着,放在很高很高的位置上,要小心哪怕祝瑜、今天的自己碰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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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晚上,春暄一家三口和裴利昂到祝家吃晚饭,和往年一样,祝家设宴,没有外人,来拜访的客人傍晚都散尽,不会留下来吃饭。今年的菜品和往常大差不差,装饰也不大变化,各式古木案头摆了清供,镂空景泰蓝的花篮里盛了时令蔬果,薄胎青瓷里斜插未开的白梅、盛盛的粉茶花,笨重的赭色长方花盆栽的是牡丹、芍药、水仙。
物不少、人不少,却给人冷冷清清的感觉,没有一丝温暖。
春暄惯例坐在祝瑜身侧,碗里接受祝瑜夹过来的菜,没夹多少,每次都等春暄吃完碗里的才会有下一筷子。
饭后是聊天,又过一年,聊研究所的项目、祝老爷子的身体以及春暄、祝瑜两人的安排。
祝老爷子说起春千山和江湖白刚来京城的那段日子,春暄不曾听过,只知道比这往后许多的事情,春千山夫妻在祝家帮助下在研究所站稳脚跟的事情。
祝胜笑笑,脸上的皱纹挤成沟壑,无法磨灭、填平的痕迹,时间经久刻下,对每一个人都平等、无情,说:“那个时候还没有暄暄呢。”
“年轻人先成家后立业,讲的是家庭稳定相互扶持,可小孩子哪里好养?那个时候碰到你父亲,从研究所出来,就他一个人灰头土脸,分明北京的实验室一点尘土都没有,还能弄得灰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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