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地问一句，你穿的是……柏总的衣服？”

-----正文-----

赵景明囫囵套上衣服，拿起手机就走。

柏川笑而不语，没有阻拦。

王清没有等到回答，试探地问，“柏总，您在听吗？”

“我在。”

柏川靠在床头，听到回来的脚步声低声笑起来。

王清沉默，严重怀疑上司在撒谎，“柏总？”

柏川清了下嗓子，正色道，“让刘海宇等着，我十一点过去。”

他挂断电话，眉眼带笑，“你不是要回家吗，怎么又回来了？”

柏川丝毫不避讳赵景明的目光，下床踩着拖鞋往衣帽间走。

赵景明跟在柏川后面，忿忿问，“我家的钥匙呢？！”

“我怎么知道？说起来，昨天我问你要钥匙，你也没给我。大晚上的，我总不能把你扔在大马路上。你不感谢我收留你，还埋怨我。”

赵景明忽然想起来，钥匙在他装合同的公文包里。

“我的包呢？”

柏川明知故问，“什么包？”

“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柏川“恍然大悟”，“好像在我车上。”

赵景明朝着他伸手，“车钥匙。”

柏川没有搭话，转身挑了一身衣服，塞给赵景明。

“11点我要到公司。”

柏川看了眼腕表，“恐怕没时间让你回家收拾了。衣服可能不太合适，你先凑合一天。”

他又补充，“当然，你也可以请假。但是刘海宇还在我办公室等着，万一他说些什么……”

忍一时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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