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判断是否一定出事,他只是没办法接受真正出事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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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父看得颇有些莫名其妙。太子对这事显然比自己清楚得多,见儿子这么一问,他第一反应是两人生了间隙。当下回复:“名单没有,但钱大人前几日朝堂上汇报时提过,恰好是鹿鸣宴当日出发的。似是五六日前就到了。这几日医疗队还发现些新东西。太子没告诉你吗,怎么了?”
周子渊没说什么,只讲想要再次确定。周延盛见自己儿子没有展开的意思,便也不多问。
而实际上周子渊不明白的,正是这点。是啊,太子为何不告诉他,反而费尽心思把他支开?段淬珩若是认为这件事必须做,坦然说自己要去北塞就是,周子渊能拿他怎么办?劝又劝不动,陪又陪不得,不过多些无用担心。
他又何必费劲心思装作仍在宫里?莫非不信任自己到要避他耳目的地步?可若他平安回来还好,一旦出事,周子渊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不觉得段淬珩做事会毛糙至此,也不觉得太子对他没有这种程度的信任,因而愈加想不明白这人到底怎么回事。难得又把宋澄絮喊来,问:“他为什么瞒我?”
宋澄絮累了。她自幼不爱文,听大家讲话绕来绕去更加困,这几天同宋家那位和自己不熟的男人聊了几句,发现仍然是那样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她的评价是,不如陪着吵吵闹闹的余生打游戏。结果今早,周子渊先是问她太子在哪,又问她太子为什么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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