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热。
-----正文-----
时宴和沉骛被一起打入大牢中,静待明日审讯。
他们并未被定罪,因此也没有被戴上镣铐等束缚人的东西,还能自由地活动,但大牢里不管怎样都跟舒适沾不上边,阴暗、潮湿才是这里的底色。
押送他们的狱卒锁上门离开后,沉骛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而后便开始闭目养神。
时宴俯视着假寐的沉骛,开口道:“你没有什么要同我说的吗?”
他想,只要沉骛愿意跟他说清楚事情的真相,再向他服个软、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没想到沉骛只是睁开眼,用满不在乎的眼神看了一眼时宴,道:“骛无话可说。”
时宴被沉骛的态度噎到,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只得坐到狱中的另一角,也闭上了眼睛。
狱中的烛光忽明忽昧,沉骛看着时宴隐在黑暗中的脸颊,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倘若他能说清……倘若……
他最终自嘲一笑,世间哪有那么多倘若,既然他决定要走这一条路,那就坚定地走下去,其他的他已无暇、也无法顾及。
夜渐渐深了,沉骛被热得无法入眠,他想起先前在大巫府时,他总喜欢抱着时宴睡觉,将对方当作移动的冰源,他还曾夸赞过时宴——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①。
时宴却只无奈地摇摇头:“怎可用形容女子的诗来形容我这样的莽汉。”
时宴并非天生如此,他是因为内丹的伤才变得通体冰凉且畏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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