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正文-----
时宴瘫坐在地,变故似乎抽走了他所有的精力和生气。
他看起来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节点。
沉骛坐到爱人身边,从背后环抱住对方,识图给对方一些力量。
时宴早在复活族人失败的时候就知道,他的族人不会再有站起来的一天;但千百年来,那个装满族人魂魄的铃铛以及这个放置尸体的冰洞早就成了时宴的精神寄托。
复活的执念和精神寄托实体的消亡类似,虽然痛楚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逝去,但有如信徒不可再造的神像被砸毁,瞬间的心痛是必然的。
突然,沉骛注意到,在时宴炼制丹药的桌子上有一张泛着荧光的纸。
他犹疑许久,最终还是拍了拍时宴的肩膀:“大巫你看。”
时宴顺着沉骛所指看去,他往常炼丹的案上多出了一件纸状物,此刻正发出温润的莹光。
他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来到案前。
案上躺着一张写满内容的纸,沉骛看不懂,只能静静等待时宴的阅读。
时宴看了很久很久,最终长叹一声放下了那张纸。
“大巫……”问到嘴边的话又被沉骛吞了下去,他只张开双臂抱住了时宴,不再言语。
“你想问这是什么?或者这上面写了什么,对么?”
沉骛点点头。
“这是我族人留下的、同我的诀别信。”
时宴的族人选择了身死魂散。
千百年间,他们的魂魄被困囚于铃铛之中,作为乘黄的诸多美德都在时间长河里被遗忘、被磨灭,只有争夺的兽性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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