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的冬天据说是南方十数年来最热的，宁垣却觉得自己在过十八年来最寒冷的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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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垣还没有正式签约，妈妈和他约定要先参加考试。

“成绩不算很重要的事，但最好还是有书读。”宁妈妈这么说。

宁垣点点头，在妈妈的支持下边上声乐课边复习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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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有序地快进着，晏皙每月都会去找宁垣。晏皙的身份证已经满了十八，他在宁垣家附近开房间住，有时候宁妈妈出差，晏皙就住宁垣房间，等宁垣下课带他出去散步约会，或者干脆两个人在房间闹上一整晚。

青春期的想念好像汽水，晃荡一下泡泡都要满溢出来。

他们隔着手机已经无法诉说彼此的思念，见面时的拥抱也不足以表达爱意，片刻欢愉更无法完全安抚躁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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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压力实在很大，晏皙艰难地应付学习和考试，空闲时间常常发消息给宁垣，或者说想听宁垣的声音，但宁垣总是深夜才能回复消息，往往那时候晏皙已经睡了。

出道的压力不比高三小，宁垣天赋很好，但在专业老师的眼里满是瑕疵。娱乐公司安排的老师据说很有名，教过不少歌手，就是为人很严厉，宁垣总是达不到她的要求。

于是上课的时间他也不敢看手机，只能集中精力一次一次尝试。

等到终于下课，已经是深夜，宁垣精疲力竭，又不想把自己的压力转移到晏皙身上，只好故作轻松地回复晏皙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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