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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课间,孟拙去郝谦桐的座位找他聊天。就算小郝一派若无其事,孟拙依然坚持认为小郝处在暧昧或暗恋的创伤期,需要疗愈。
郝谦桐却推他:“好啦,我没事,我只是受到了一点小阻碍,又不是被他拒绝了。”
“所以你还会继续写信?”孟拙问他,郝谦桐停笔,黑色水性笔在指尖转了一整圈:“会的吧,他没退信给我。”
孟拙是靠在郝谦桐前座同学的课桌边站着与他说话的,因此很容易掠过丛丛黑发看见他的前座,正在写题的邹宇阳。他神色专注,低垂的头掩不住俊朗的高眉弓,眼窝深邃地凹陷。郝谦桐拍孟拙的腿:“你看哪呢?”
孟拙收回视线:“没事。”
或许小郝不需要他的劝说,已经决定一意孤行。作为朋友,除了支持和宽慰也无法再说更多。
中午去食堂吃饭时郝谦桐和孟拙坐在一起,没多久郜鸿南端着餐盘走过来坐到孟拙另一侧,与郝谦桐面对面。他将盘子里的菜心和排骨夹给孟拙,平淡地说:“怎么没打这个?不喜欢吃了?”
“总吃同样的菜会腻,不过谢谢郜鸿南哦。”孟拙笑着将郜鸿南分享给他的他为数不多喜欢吃的菜品吃掉,再回神时郝谦桐已经端起餐盘,用一种“我就知道”的表情看他,仿佛被逐出家门一样落寞地走了。
孟拙目送他的背影,又问郜鸿南:“他怎么突然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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