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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应泊来家里的门响了,安德烈从外面进来,没开灯的房间很暗,满屋凋零的玫瑰,应泊来坐在中间,点着烟,手边放着一杯苏格兰威士忌。
“放不下?”安德烈挖苦道,他熟门熟路地从酒柜里拿出一个酒杯,走到应泊来那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谁跟你说我放不下。”应泊来冷冷地瞥了安德烈一眼。
“非要我说这么明白,那你干嘛不把这些东西清理了呢。”安德烈说。
应泊来轻轻地说:“我会清理的,阿姨明天早上来。”
他伸手去摸一朵玫瑰,但玫瑰的花瓣已经干枯,碰一下,那花瓣就落在了浅色的沙发上。
那日,应泊来回到家,一打开门便看到满屋盛放的玫瑰。
你想象不到有多夸张,牧远好像把两间花店的花都搬过来了一样。沙发上,吧台上,茶几和板凳上,整片客厅的地板上,全都放满了,高低不平,有些杂乱,但又仿佛很和谐。
当时房间里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地上的缝隙里似乎也有投射灯,暖黄色淡淡的光晕和非常浅的蓝色映着大片深色的玫瑰丛中,头顶被投射了一片深蓝色的神秘的星空。
应泊来置身其中,仿佛走进了伊甸园,可惜的是,牧远不是他的夏娃。
他伸出手,想要抚摸离他最近的一朵,可最后却停住了。
他好像惧怕它们,又不想离开它们。
他又踱步到门口,靠在门上点了一支烟。空气十分安静。烟燃烧出来的白雾像透明的缎带在空中飞舞,缓慢,持续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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