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衡文印最后颤了一颤,逸出了一点点的白光之后,就又归为平静了。
其中一个大儒是白家特意邀请来的,立马打圆场,“能引起衡文印异动的诗,已经很不错了,差点就能出品阶了。古往今来,能引出衡文印异象的大儒们又有几个?何况白家大小姐如此年轻,可喜可贺啊!对了,怎么那位洛氏女还没有写完,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众人觉得此人说得也有理,确实不容易,能引起衡文印动一动的,也算是相当不错了。
于是,大家的目光都看向洛横波所在处。
洛横波刚刚落下笔,也表示写完了。
“各位儒学前辈们,请掌阅。”
苏星斜依旧手一抬,把洛横波面前的纸卷抬起来,她卷上的字,放大在半空中,所有人都能见到。
姑且不论此诗品质如何,就从字面上来看,此卷就差了白忻涵不少。
因为字写得实在是太逊了。
洛横波的毛笔字,实在是没有特色的,不会写,用玄气强行写的,一笔一画,四四方方圈成的。
好歹不妨碍认识。
苏星斜又用他的游吟诗人般动听的声音开始念起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骨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洛横波把这首诗改了一个字,骊字改成了骨字,骊山,这里的人估计都不知道是什么,于是,改成了前不久与墨子卿进入运旗的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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