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帅没有骨折,他双腿不能行走,是因为腰椎上神经坏死,用针灸刺激许大帅腰部神经似乎也无果……”常苏十分专业娓娓分析而来。
“你有什么诊疗方案吗?”沈昌平期待地问他。
常苏欲言又止,沈昌平再三追问,他才说道:“家父曾用一种毒草治好过一个与许大帅同样病症的伤患,只不过后遗症很大,那毕竟是毒草,虽然伤者可以重新走路了,却毕竟又中了毒。”
“先让他能行走,再去解他的毒,不就好了?”
常苏神色凝重:“关键此毒草无药可解。”
沈昌平给常苏看了自己得到的断肠草:“是这种毒草吗?”
常苏眼睛一亮,点头,旋即又神色黯然:“这种断肠草服下之后每月定时会腹痛,无法解毒的话,这种疼痛就会蔓延扩大到周身,最终不是中毒而亡,就是日久天长难以忍受疼痛而死。”
沈昌平不是医者,上一世手底下有不少神通广大的军医,但她也只是在旁边看着他们治伤治病偶尔习得些医理,对于具体药物的毒性药性都不甚清楚,不知道这种断肠草有这么可怕的毒性。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这个医案。”沈昌平从之前的乐观到此时的消沉。
常苏道:“至少也是个出路吧,治不治选择权在大帅自己。这样吧,你先把这断肠草给我,我用它们制成贴膏丸药,这样也易于保存,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刻,大帅说用便可立即用上,眼下也只能寄希望于李太医的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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