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太亮了。能从镜子、反光的玻璃里看到自己。”

-----正文-----

38.

林杞到房间清理完了都没再开口，他的耳边满是道歉和安慰。

床脏了不能躺，程裕就抱着他在沙发上哄他，说这次是意外，下次……

“你觉得还…呃，会有下次吗？”林杞瞥了眼程裕，可惜凶狠绝情的话说一半又抽噎一声，失了气势。

“嗯嗯，你好瘦啊，是饭量一直那么小吗？”程裕胡乱地应答，岔开话题，林杞缩在他怀里触手全是骨头，屁股上还没二两肉，刚刚撞得他胯骨小腹都要青了。

“吃不下。”林杞有些自暴自弃般地说。他说到底也爽到，对方又没笑话他，无所谓了，随便吧，射精完之后的林杞有些超然。他蜷在温暖里，不再是孤身的阴冷，这就足够让他感到心安了。

“那我给你做，我手艺好，你还没尝过呢。”程裕亲上林杞泛红的眼尾，怀里的人一爽就生理泪水流不停，娇气，偏偏他见不得林杞的眼泪，一流就舔走，把眼旁的皮肤都擦出一块红痕，“扣我工资、使唤我，随便你怎么样，给你赔罪。好不好？”

程裕发誓。他的本意只是想满足林杞，让这人别在因为床上的事气他。他确实没想到会酿成这种…局面。

“我不会再忤逆你了。”

39.

屋子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照着墙壁，是林杞最熟悉的感觉，安静得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听到纷扰的尘埃落定在物体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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