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头语言是最廉价的誓言，什么都不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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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林杞硬生生从射精的恍惚中又被操得回魂。不应期里的快感激得他抓心挠肺地大叫，他哭喊着，叫得口干舌燥，在程裕说要给他去倒水时又哭着说不要走。

程裕抱着他出房间，客厅不比卧房，他需要靠着程裕很近很近，才能从对方身上汲取温度，才能不感觉到冷。

身后的人托着他，让他踩到程裕的拖鞋上自己用冷水壶倒，可臀后的颠簸让他根本就拿不稳，撒了一台面的水，进入杯子里的只有一个底。他高潮了，阴茎哆嗦着没有再射出来什么东西，打颤的腿蹬掉了拖鞋，碰到地面，冰得林杞受不了，踩到一旁脚上才发现程裕光着脚，又伸手帮他倒水，让他慢点喝。

上床这项运动，和谁做都是一样的，就是拿阴茎在他屁股里捅。但分明是他献身，林杞却在现在，接收到了对方的感情。

林杞意识到这点时他很高兴。但是理智在笑他，问他怎么总在找这种可笑的不值钱的东西。他明明都自由了，偏偏又要因为一份不知道保质期的感情去自愿跳入火海。

“不要…冷…你抱我，我们去，啊——沙发…床…我想……”林杞被喂了一口水，干哑的嗓子终于能发出声音，可语句还是被撞散了、太艰涩，让人听不懂他到底要表达什么。

身后的消停了，碾着他体内的敏感点打转，程裕也用他的杯子喝了一口，被冷水浸过的唇在颈后落下，“慢慢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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