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仍然是回忆篇,第三人称
-----正文-----
宋喻还没醒。白陌羽撑着手在一旁看他安静脆弱的睡颜——昨天折腾了人一晚上,现在才七点钟,他醒不过来很正常。
白陌羽倒不是醒的早,他是根本就没睡。昨天宋喻累睡着了,他还“玩”了宋喻两个小时,不是亲亲抱抱就是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其实要想继续得到宋喻的信任,就应该在事后什么都不做,抱着人睡过去,第二天再解释自己是喝多了。可白陌羽看着宋喻脸上的泪痕和身上许多糟糕色-情的液体,毫不犹豫地就抱着人去了浴室。于是,两人得以像现在这样清清爽爽的在床上躺着。
宋喻是因为喝了白希冀掺了春-药的酒,可他该怎么解释凌晨宋喻哭着说不要做了的时候自己又哄着他做呢?白陌羽难得陷入了沉思。
一个醉酒的色鬼还能把人抱到浴室好好洗干净身体吗?白陌羽完全没这方面经验,此时简直想打电话给秘书问问这个理由的可行性。
宋喻哭的太久,到现在眼角都是红的。春-药只是短暂的加大了他的欲望,却没给他能承受的起的身体,昨天做到后半夜,宋喻清醒点了抬脚就想跑,结果身体早成了软脚虾,坐都坐不起来。白陌羽又是抱又是哄的,好容易才把人安抚下来在自己怀里睡着了。结果白陌羽倒好,做是没再做了,对着睡着的人又是亲又是磨的,完全演示了一个单身二十多年的处男有多可怕。宋喻现在身上简直找不到一处没有痕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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