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黎被一块巨大的毛毯全身盖住抱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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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黎被一块巨大的毛毯全身盖住抱上了车。
确认身下是实的,才小心翼翼探出头开始找霍淮乘的位置。
动作幅度太大了,他一下撞到后备箱盖上,手肘疼的发麻,小声的呜咽两句,就老公老公的叫着。
车内没什么光,且活动空间不足,他根本伸不开手脚,于是叫唤的愈发厉害。
就跟第一次被带回新家的小狗一样,茫然、不安、害怕……
但其实他还不如一条小狗,即使被放在后备箱里,狗的活动空间都比他要宽阔。
他叫着叫着就哭,但怎么样也没有人理他,哭喊的累了反而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重新被人抱起,然后放置在很硬的床上。
那种被束缚的感觉再一次袭来,本就磨破的地方被刺痛,让谢黎在睡梦里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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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谢黎醒过来,发现天还是暗的,他被锁在地下室的一间临时休息室里,简陋的只有最基础的床和柜子。
手脚和脖子上都有长长的铁链,全部牢牢固定在床上。
胃里很空,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他害怕的环顾四周,想看看链子能不能够到门口,但起床的动作太大,牵扯到肋骨骨折的地方,立马疼出来眼泪。
他不敢动了,慢吞吞缩回床上,连一块能盖身上的毯子都没有。
四周静悄悄的让人绝望,谢黎下意识蜷起腿,无声的掉眼泪。
一直到晚上,谢黎饿的两眼发花,那扇门才陡然被人打开。
熟悉的朗姆酒气息让谢黎一下子提起精神,他慢吞吞坐起来,看着解着领带走过来的人,一下子从欣喜变为害怕。
那种危险的讯息就差在空气中扔个火折子冒一簇火,那朗姆酒的信息素夹杂了很多酒气,靠的他越来越近。
逼得他甚至不由自主往后躲。
但往哪儿躲呢?他身后就是床头,整个人再贴紧也是徒劳无功。
于是他把两腿曲起往身前缩,但被男人发现,一把拉过谢黎的脚踝,拉至他身前。
他好像很躁动,信息素也是辛辣不已,腿心顶着一块,满满当当的好像立马就要冲破裤子的束缚。
铁链铮咣的响,又扯着他受伤的地方,谢黎眼圈立马就红了,他把谢黎两条腿用力分开,谢黎不管不顾的就挣扎,捂着重要部位想往后跑。
手臂一阵乱挥,被一只大手抓住直接按在床上,两腿之间合不拢,大张着让人害羞不已,谢黎又羞又害怕,哀哀的叫着老公,然后又喊疼,偏偏两腿之间的人无动于衷,反而他迅速的拉下拉链,将蛰伏的阴茎释放出来,粗大又硬挺的东西看的谢黎呼吸一滞。
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就是下意识害怕,身体挣扎的更剧烈,却不小心被按到小腹那里,他一下子喊出疼,阴茎却已经要强硬的挤进小穴去。
那里因为谢黎的害怕而紧缩着,干涩的不行,尤其阴茎一挤,小穴紧的更加厉害,连半个龟头都挤不进去,疼的谢黎扭着腰把自己折磨的够苦,只知道啪嗒啪嗒的流眼泪。
阴茎在穴口处难耐的磨,将小穴弄得也开始痛,两根手指突然强硬的挤进谢黎口腔里,谢黎扭头也躲不过,眼泪流的更凶,泪眼婆娑的盯着身前的人求饶。
男人搅弄着谢黎的舌头,用手指扯着他的舌头往外拉,咽不下去的津液顺着谢黎嘴角流下来,他盯着谢黎的眼,眼神像利刃,要一寸一寸把谢黎割伤。
声音冷静又嘶哑,“被自己药剂折磨的感觉怎么样?多亏了你啊,我现在除了你对着谁都硬不起来。”
“我不会让你好过的,等你被玩坏了,或者真的变成白痴,我就随便把你丢掉,让你去街上要饭,一个omega白痴,应该活不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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