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幕的话，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见识过了。

上一世的话，也是这般的开始。

那个时候，她又是躺在谁的怀里？

“陛下，就算你杀了我我也要说。娘娘现在这样的情况很明显，不像她以前。她很有可能已经融合了那一魂的存在。”

对于司洛尘而言，他很清楚江瑶，过去是什么样的性子。

他们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如果江瑶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子，司洛尘也不大可能会喜欢上她。

要知道那会他喜欢她的时候，她并没有现在这般的明艳动人，她只是一个一般漂亮的姑娘。

“不，没有什么所谓的融合，这才是真正完整的她，或许你从来根本就没有了解过她！”楚离淡淡的说道。

司洛尘很是意外。

他没有了解过她吗？

江瑶笑了笑：“那你就自以为了解我多少？你有本事就再杀我一次，没有本事的话就滚开！楚离，我的师傅……”

司洛尘没听得懂，他们之间的对话。

……

上古的时候，九婴还是懵懂无知的凶兽。

所到之处如同婴儿的啼哭，她见人就杀，就物就吞，这样的凶手还有穷奇、梼杌、饕餮之类的。

他们为世人所不喜，和麒麟，凤凰之类的圣兽相比，简直就是神憎鬼厌。

九婴那一次吞了一个村庄的人，就被镇压了。

镇压她的人，也不是别人就是楚离。

他作为上古大能，镇压住她的存在，也不是轻而易举的。

不过在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凶兽的时候，他开始教化她，教她知识，教她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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