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亿一千五百次实验失败，我仍旧解析不了虚空，虚空依旧让人畏惧，我不知道继续研究下去会不会给已知宇宙带来毁灭，但虚空的魅力依旧让人沉迷，我实在控制不住想要创造一个时代的欲望。

或许不久后我就会进入虚空世界，凉冰……你会跟我走吗？”

卡尔手上摆弄着一份来之不易的虚空微粒，像是在问自己，底气却有些不足……

停顿许久，卡尔低头继续研究虚空，三万年了，依旧没有太大的进步，或许需要更加了解虚空，烈阳或许是还算不错的合作伙伴。

……

华烨有些晦气地离开死歌书院，虽然过程有那么亿点点不舒服，不过感受着身体内虚空引擎的澎湃能量，还是有些兴奋：

“嘿，这种感觉还真是好，不过苏玛利、若宁他俩死了，没人给我出谋划策了。

得去找些人，我自己可打不过整个天使之城。”

……

“我神，华烨就这样让他走吗？他冒犯了您……”

一旁斯诺静静站立。

“不用管他，有个帮我们吸引众神注意力的人也不错，况且他仅是一个试验品而已。”

卡尔神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低头继续研究虚空：

“对了，我预感真正完美的虚空引擎将会在不久后从我手中诞生，就安装在你身上吧。”

“谢过我神。”斯诺挥手放在胸前，微微低头。

……

远在天使之城……

鹤熙伸手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忍不住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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