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粟看着头顶的那块屏幕，这位叫做零的人工智能已经给了他太多意外。

不过对方像是装作不认识他，也没给他打过电话的样子，任小粟也就索性演了起来，他问道：“既然这里才是零的服务器，那为何大家都在上面忙碌，他们在忙着干什么？是技术工作吗，比如处理程序故障什么的？”

王圣知解释道：“不，我认为零已经不会有程序层面的故障了，就像你我的成长一样，就算有瑕疵也会伴随着自己成长，可我们即便有瑕疵，也仍旧是我们，对吗？上面那层工作人员，他们所做的事情是要保证硬件能够良好运转，然后将外界所有得到的信息都完整无缺的录入后台，被零接纳，然后由零来进行测算。”

任小粟心想，这所谓的外界信息，大概就是王氏情报机构得到的情报吧？

不过他问道：“测算什么？”

“测算要解决的问题，”王圣知笑道：“例如壁垒里的偷盗者、抢劫者，一切犯罪之人都会被依法惩处。”

“测算这些用不到外部信息吧，”任小粟纳闷道：“你们自己壁垒里就这么多监控，抓点犯罪分子轻轻松松。”

王圣知点头道：“所以，还测算我王氏当下最应该解决的敌人。”

这时候，头顶那块黑色屏幕突然又亮了起来，任小粟看去，赫然发现上面写着孔尔东三个字，以及孔尔东的生平。

所谓生平，其实讲罪状居多，例如孔尔东曾为了保守军工机密，屠杀一整个军工厂的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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