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蓝桥再没见过燕山派的人。
他和花语夕在冬暖阁的生活既滋润又温馨,让他体会到几年都不曾有过的安逸快活,不禁还真像蓝枫所说,有点“乐不思蜀”的感觉。
花语夕包揽了一日三餐,让蓝桥和冷晗顿顿都能享受到别具心裁又多种多样的乡间美味,就连鹿氏姐妹也能跟着沾光,不免怀疑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侍女。
除此之外,花语夕还时常与蓝桥论诗为乐,又或抚琴作画,以娱耳目。
她其中的一幅《月下舞剑图》画得最是神妙,画上一位面目朗俊的青年公子在寒枝月下舞剑,画面构图完美,静中含动动中含静,把月色的凄凉,枯枝的荒冷,衬托着公子执着而专注的目光,把他悲怆忧愤的神情展现得淋漓尽致。
当然还少不了唱曲和跳舞,鹿氏姐妹或者抚琴,或者弹琵琶,或者吹笛弄箫,花语夕随着乐声轻摇曼舞,又或唱一支婉转动人的小调,而发现蓝桥目不转睛地痴痴看她,花语夕又时常莞尔一笑,溜到蓝桥身边轻拍一下他道:“呆子,看什么呢?”
“我现在算是知道,唐玄宗为何‘君王不早朝’了。”蓝桥吁出一口气道,“还有那些沉迷女色耽于逸乐的人,我觉得我非常理解他们。”
花语夕噗嗤一笑道:“夫君的意思是说,夫君也为人家着迷吗?”
“已经十年啦。”蓝桥喟然道,“当时我真不该只拿你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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