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直接说出来，你不会生气吧？”李言紧张的看着他。

“那要看你说的是什么了？”李砚想了想说道。

“你这，让我更不敢说了。”李言苦笑了一下。

“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们现在是在梦里，你说什么都可以的。”他笑着说。

李言看着他，他的那个笑容总是能很容易就让她沦陷。

“好了，反正你早晚也会知道的，现在说了也无所谓了。”李言长舒了一口气，仿佛要开始说什么重大的秘密一样。

李砚只是温柔的看着她。

“其实，是直觉吧，因为从第一次见你之后，我就一直偷偷的观察着你，所以，你的很多表情的变化我能都看见，并且，我也总是会进行一些猜测，你今天是不是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这节课很无聊，这个女生有点烦人，等等，也许是看的多了，渐渐地可以读懂你的一些微表情了，所以，那天我看到你又再次露出那样的表情之后，就想要问你，想着也许，我可以帮你。”

“是吗？你这么长时间来的观察，看来对我应该很了解吧，那就是我在你面前已经什么秘密都没有了么？”他半开玩笑的说道。

“不是，在学校之外的时间，我对你一无所知，我只是在能看见你的时候，会偷偷观察着你。”李言说到这里已经不敢看着李砚了，她觉得他一定觉得自己像个跟踪狂吧，要是自己的话，一定会非常的讨厌这样的人吧，会觉得这样的人很可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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