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夜辰嗤之以鼻，“这个世界，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异族杀了这么多人族，怎么没有人说又伤天和。”

“你不懂！”芭芭拉轻声道，“我以前听我的老主人说过，他说每个位面，都是有意志的，这意志很原始，不会独立思考，只会做一些本能的事情。而每一位位面，他都有一个本能，那就是保护位面的子民。比如感觉到了至高神的存在，诞生位面壁垒，这是你们人族宇宙意识的本能。”

“竟然，有如此神奇？”夜辰轻声呢喃道，“那岂不是说，要是我成为了至高神，也无法进入其他宇宙，不对啊芭芭拉，你以前的主人，不是可以进入任何位面？”

芭芭拉道：“我的老主人是从混沌中诞生，是天地宇宙的一部分，在于位面意识看来，他是他们的一部分。”

“哦，原来如此。”夜辰道，“那岂不是说，位面意识，比至高神更强大？”

芭芭拉道：“他们就是天地。他们就是宇宙，是凡人口中的老天爷，你们所有一切，都是他们赐予，能不强大吗？哪怕是至高神，也是在天地规则内行事。当然，至高神的力量也非常强大，他们如果主动攻击宇宙，也可以造成巨大的破坏力，而位面意识，只会被动地防御。他们的主动进攻，无法真的伤害到至高神。”

“好复杂！”夜辰摇头道。

“对了芭芭拉，你之前一直说不确定，到底是不确定什么。”夜辰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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