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今天明显感觉总裁心情很好，别的时候在车上很少抬头，今天不光连电脑都没带，还有心思看车窗外面的风景，而且那张帅气的脸上终于有了符合他年龄的神情，不再像之前一样老气横秋。

他开车也变得很有劲儿，然而在路口的时候，总裁突然开口：

“去联翔粥记。”

车子马上拐弯，老陈笑着说：

“慕总是要去给少奶奶买早餐吧。”

慕煜晨嘴角一弯，没说话。

老陈从内视镜看看总裁，又补了一句：

“我听张妈说，少奶奶吃饭不太好，昨晚送餐的时候，还发愁该怎么给少奶奶开开胃。”

慕煜晨皱眉，声音听起来平淡：

“她大小姐脾气，被惯坏了。”

“哎呀慕总，其实少奶奶跟我们都和善，一点都看不出脾气，张妈还总跟我说，少奶奶比她自己闺女还亲，我觉得也是，这大概是我见到最好说话的少奶奶了。”

慕煜晨眉头微微挑了一下，心里开朗，语气不改：

“跟你们倒是好说话，在我这里就知道发脾气。”

老陈笑，又多说一句：

“张妈说了，那是少奶奶不拿您当外人。”

慕煜晨歪头想了一下，觉得这话真是有道理。

那丫头总是跟他闹，之前看起来像是演戏，后来发现就是个小蠢货，别说心机，在他面前根本都不屑于掩饰什么，从之前到现在，几乎连个讨好的眼神都没见到过。

但是带着她一起去酒会或者看她在饭桌上的时候，也是会笑着应酬，那时候眼底明显没有温度，他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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