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展辰那边顿了顿，嗯了一声，“我当初怕崔香茹再找麻烦，就保留了一份。”

“发给我。”

战谦言语气微沉，说完就挂了电话。

主任在一边有些担心，但见战谦言面色沉凝，一言不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多久，战谦言的手机响起提示音。

打开邮箱，把里面的两张图片拿给主任看。

主任拿过来仔细和之前凌琦巧儿两人的DNA作比对。

半晌，他才缓缓摇头，“这是两对基因链，没有任何联系。实在要说的话，就是这个短发的DNA和言漫漫有百分之十一点多。但这样的相似度很常见。再找几个人过来做，相似度达到这个程度的也不是不可能……”

白主任再说什么，战谦言已经听不见了。

他一直把凌琦当成言漫漫，从未怀疑过。

但直到此刻他才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没有给凌琦做过DNA。

不是因为太过确定，不用做。

而是因为害怕，怕他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崩塌，怕漫漫还活着这种想法只是他的妄念。

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人确切的告诉过他凌琦就是言漫漫。

他得到的消息，也不过是在言漫漫死后不久，凌琦出现在了b国皇室。

或许，这个人是凌芸早就找好的。

就连他得到的消息，也是她故意放出来的。

可……

凌琦分明就是漫漫。

什么都能骗人，感觉呢？凌琦给他的感觉呢？

“战少！”

主任惊呼一声，眼看着战谦言直挺挺的倒下去，一脸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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