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哥哥？”

“凌雪，你走吧。我现在想要陪着小丫头，不想任何人打扰到我们。”他会一直守着她，直到她醒来也不离开。

他觉得自己是个疯子。

可是，遇上了顾向晚之后，他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比他更疯狂的人。

她真的是爱自己呢。

她可以在三年前跟他一起并肩作战，也可以在三年后替他还命情。

可为什么要这么傻呢？她可知道他会心痛？

凌雪看看陆铭晨，沉默了咬了咬唇，“陆哥哥，对不起。”

陆铭晨摇头，“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这是我们欠你的，小雪，欠你的情，她已经替我还了。”

凌雪眼泪落下，哽咽道，“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们，是我太任性，是我太自私……是我是我，一切都是因为我。”

喊到最后，凌雪声音都沙哑了，“真的对不起，是我害了嫂子，陆哥哥，都是我害了嫂子。”

陆铭晨温柔的吻了一下顾向晚的手，“我说了，不用说对不起。这是她的选择，她不会怪你，我也不会怪你。”

欠人情，迟早都是得还的。

“可是……”凌雪看着昏迷的顾向晚，心中仍然止不住内疚。

陆铭晨轻轻的笑了，“你不用担心，她不会有事，她会醒过来的。”

他知道，她舍不得他。

凌雪沉默的点了点头，退出去，“陆哥哥，那你好好照顾嫂子吧，你自己好几天都没有休息了，你也要注意身体，不然她醒来会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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