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希周在谢慎眼中不过是一条不入流的杂鱼罢了。偏偏这条杂鱼还没有觉悟,屡次三番的挑衅。
谢慎虽然是清流词臣,但泥人尚有三分气性,谁说清流词臣就不能发怒?
谢慎冲王老大人拱了拱手道:“老大人明鉴,下官并非容不下朱同年,反倒是朱同年对下官有些成见。想必这是因为殿试名次吧。”
谢慎将殿试名次几字说的很重,就是为了占据气势。
开玩笑,殿试的主考官就是天子本人,虽然理论上靠前名次的进士是几位读卷官推举出来的,但天子有一票否决权,如果天子不同意谢慎是绝不会得这个状元的。
而且谢慎心中也清楚,文无第一,具体谁来做状元往往是政治博弈的结果。
谢慎之前因为海涂种棉花一直“简在帝心”,后来无奈答应杭州镇守太监刘文合作更是让天子好感倍增。
当今天子不是不顾脸面与民争利的无赖,拿了臣子的好处自然想着在别处补偿回来。
谢慎中状元恐怕就是天子还的人情罢。
其实朱希周陷入了思维定式中,他一定以为谢慎是抱了某个读卷官的大腿,故而才能夺得头名。
朱希周怎么也不会想到谢慎中状元是因为天子的强烈意愿,故而才会想着正面刚一波。如果他知道谢慎是因为简在帝心而中了状元,那便是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找谢慎的麻烦。
“你血口喷人!”
朱希周登时大怒。虽然他心中确实是这么想的,但如此龌龊心思怎么能拿出来放到明面上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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