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在转移话题，盛景眸子陡然睁大，唇瓣轻轻发颤，“是不是方明他……”

放在祁昭大手上的手收紧，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死死盯着祁昭，盛景眸中有着乞求，希望能听到一个好的答案。

足足盯了祁昭三分钟，她从祁昭脸上看到的只有沉重。

心中咯噔一跳，盛景隐隐有了猜测，唇角艰难的扯了扯，“他手术应该成功了吧。”

“先休息，别的事情等你身体好了再提。”对上她轻颤的眸子，祁昭忍不住心疼，低哑着声音安慰。

若是她知道盛方明……

“方明是我弟弟！我怎么能不问！”盛景情绪有些失控，死死的抓住他的袖子，哑声质问道，“他手术到底怎么了！”

心中其实早已有了猜测，可她不想相信。

“他……没撑过手术。”祁昭看着她崩溃的样子，最终还是将残忍的事实说出。

迟早她都会知道。

盛方明手术失败也是祁昭意料之外的。

他的手术成功率预估一直在百分之八十以上，可没想到……

“明明……明明田医生说方明的情况很好，手术成功率很高，怎么会失败……”盛景喃喃着，双眸空洞，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水润的眸子中，泪水凝聚，快速的顺着脸颊滚落。

“手术风险无法避免……”将人拥入怀中，祁昭轻声安抚，墨色的眸子中既有心疼也有冷意。

心疼温柔是对盛景，冷意是对盛方明手术的怀疑。

“怎么偏偏是方明！”盛景泣不成声，抓着祁昭的袖子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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